第25章

        “很久不见了龙癸。如今天气暑热,这些凉快的水就作为朕的赏赐,阁下好好享用。就当作是朕感激你让朕被迫从一舟岛落难而逃的报答。”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着下面错愕震怒的癸,炫静心下大感凉快。

        多尔衮到死都看不起她,使炫静缺少了一份复仇成功的快意。

        “我烧了你这贱人!”

        狂龙怒吼般的叫声中,一道道火炎从火仓中激射向天际的炫静。

        面对火舌临身的攻势,黑狮振翅高飞,身旁的影雀舍身抢前,风魔披肩一扬,立时卷起迅猛的气流,成为一面风之盾把癸的攻势化解。

        烈炎中炫静长笑着消失于云端。

        监视战况伺机而动的炫静,运气不错的找到刺杀多尔衮的机会,获得可说是远超她预料的战果。

        之后她适时下令影雀和黑狮第一时间送她回工地内,因为二名魔界战士的飞航速度比信鸽还快,不必另外传讯之余,还可让炫静全程亲眼目睹水淹敌军的壮观场面。

        衡量癸手边的实力,以及上次差点让多尔衮击杀的危机,炫静选择暂时退走。

        何况能拜见到癸受挫悔恨的表情已叫她为之惬意。

        夜袭的目标没有得手,看着东方晨光初现,癸从没像今天那样希望太阳不要升上来。

        癸没浪费时间去看冰坝溶解洪水泛滥的大场面,花了一点时间准备马车后,他和血莺共乘一车紧跟在洪水后出发,赶回杭州城。

        连日不眠,癸就是铁打的人都要休息,血莺亦借此机会调息身体为接下来的恶斗准备。

        没有了魔蝙蝠,想给青霭通报亦是不可能。

        癸内心忧虑着后宫一众成员和海龙全军的情形,以航速算绝无舰队逃回海上的可能,唯有寄望青霭在最后一刻发现洪水,率全军移到河的南岸。

        因为癸从五间组飞马来报得到消息,中路军的二十余万新金军正全速轻装急赶向杭州城。

        最坏的结果是在大水过后,己方残军被尽歼于杭州城内。

        心中虽忧愤不已,悔恨自己未能阻止洪水。

        消耗到极限的肉体却自然进入睡眠状态,直到在恶梦中惊醒已是次日上午。

        人工的洪水规模还是比不上老天的所为,虽则威力惊人,几个时辰就流光了,不会持续数日,马车得以在洪水过后行驶在珍珠江沿岸。

        但从实窗往外看,时间虽短破坏却不轻,两岸的苍翠植物为之一扫而光,什么也没有留下,只余下光秃秃的山石,河道更被扩阔数尺。

        倚偎在癸怀中的血莺因他的苏醒而悠然醒转过来,玉手自然的握紧着他。

        癸和血莺还未知道多尔衮己败。

        心想纵使新金东路军覆没于洪水下,但同伴能逃过洪水一劫吗?

        之后又能否承受敌军中路军的进攻。

        身旁的男人默然无语,眼神中的焦躁和牵挂却已出卖了他的心情。

        难过的沉默久久持续着,只有呼吸声充斥车箱内。

        “癸,军师大人一定能及时逃到南岸的,船没有了还可以再造,只要人活着就行。”

        “多尔衮会让她们有机会上船吗?我真的不敢想像。”

        癸一闭上眼,就看到满江都是浮尸的可怕情形,其中包含着他自失去华香后,填满后虚心房的每一个所爱。

        血莺比幸惠还少回海龙,但亦多少知道癸和众女的情形。

        癸就像自己失去弟弟一样伤痛。

        每一晚每一晚,血莺都曾在饥寒交迫之中和弟弟相拥而眠,寒风之中仅有对方的体温能温暖自己。

        血莺没有恨下手杀弟弟的癸,要说有恨的话也是针对自己。

        闻道是她一手带大的,他会如此忘情负义,落得这种下场,必然是自己教而不善之过。

        内疚、思念,心头掠过以往种种的历经。

        血莺的心都要碎了,而现在癸将要面对相同的情形,失去所爱的人。

        血莺没有再安慰癸,面对劣势有千百个理由去相信众人能平安,可是相对的,就有亿万个理由认为情况已然绝望。

        痛失弟弟的伤,对癸的同情,诸般感受让血莺眼眶含泪,碧澄的泪珠从俏脸上划过掉下。

        当泪珠掉在地上四散时,癸狂野的吻在血莺的朱唇上,再没有一言半语。

        现在他们需要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叫人忘情的激情性爱,唯有如此才能抚慰血莺丧弟之痛,癸的焦急难耐。

        没有温柔,有的只是彻底的欲望,烧尽一切哀痛的肉欲,忘却所有不快的官能刺激。

        贯满内力的掌风一扫,血莺身上衣衫尽碎。

        健美丰满的莹白身躯,乳头粉嫩鲜红媲美少女,三角地带上的黑色凄凄芳草,神秘且叫人遐想连连。

        分布身上清淡的伤痕叫人又痛又爱,每一道都在诉说着眼前美艳女子的不幸身世。

        癸一把含着血莺的乳头,大口大口的吮,舌头粗野的乱舔,时而打转、时而急刺,嘴巴或吹或吸。

        很快挑逗得血莺欲火急升,反过来主动的撕开癸的衣服,纤手抚摸在结实粗壮的胸膛上。

        盈满眼中的泪珠变成像珍珠链一样的垂挂她的芳容上。

        前戏还没做够,癸就以血莺的泪珠作润滑,将之涂抹在长着黑色柔丝的桃花源上。

        不一会功夫,血莺尽去癸身上的束缚,让那叫人脸红心跳的龙根跃然于眼前。

        看着这吓怕人的壮硕东西,血莺知道只要它填满自己的花穴,癸勇猛的前进,就会让自己暂时忘却所有的哀痛。

        还会享受到魂飞天外般的销魂感受。

        再也忍受不了的癸,一把将血莺的一条腿搁于肩上,就以这叫女性羞惭为难的姿势插入。

        温暖却湿热不足的女阴,让癸感到美妙的快感从肉棒上直传体内。

        仿佛要将所有不安和焦虑都发泄在眼前,娇艳却饱受伤害的女体身上,癸徐疾有致的加速前进,肉棒画圆与斜行交替,接连勇闯女体最神秘之处,让无数男人沉迷的秘所。

        “唔……用力……用力……狠狠的捣碎我!别留情,干我。”

        承受癸的猛攻,快感的旋风从花穴扫过全身,直扣心弦。

        血莺期待癸的野蛮,粗暴但叫人狂喜的性爱。

        好惩罚她教育弟弟的失败,以及用叫人飘飘然的快感,消去心中的伤痛。

        放浪的娇吟,引来排山倒海的猛袭,热烘烘的花径,渗出要把人融化的女体新鲜花蜜。

        获得爱液滋润的癸,干脆连内力也用上,以高频极速猛插,退出到花穴口处整军,就朝着四方八面猛冲,肉棒的狠捣急干,将血莺送上激情的高峰。

        渐渐的血莺脑中被悦乐和茫然填满,销魂蚀骨的官能刺激,填充着她的心灵。

        灵台的一点清明,只会使人不能尽兴和哀伤。

        “啊呀!快……再快……不要饶我。狠狠的来……”

        一点点陷进疯狂的性爱洪流中,血莺在癸身下狂叫之余,更脚从癸的肩上移到腰间,双腿夹着癸的腰肢,两手一张抱着癸,整个人挂到他身上。

        那种像要烧死自己的爱与欲的热火,让血莺不能自制的投进去,心湖中除淫乱的悦乐外,再也不想要有别的感情。

        癸双手抱着血莺那柔软却弹力十足的结实香臀,把她抵在车箱壁上,如痴如狂的猛急直进。

        腰腿用劲的癸,每一次的拚力冲刺,都叫怀中女子发出更淫靡更意乱情迷,不能自制的爽快淫叫。

        灼热的爱液从血莺的桃花源渗出,流满癸的大腿,更滴滴答答的洒在车座上。

        清丽透明,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的爱液,看起来美得圣洁,可是鼻端嗅着血莺淫汁与香汗的味道,让癸忘情的全力冲刺,直到听到血莺悠长哀怨缠绵的至福淫叫。

        被血莺勒紧的癸,不再压抑,对蠕动收缩,阴精泄射的花穴放出他积压的阳精。

        全身舒服得快要融化的血莺,感到一股急流劲射体内。

        想到癸的精液填满体内,感到心中欣慰的血莺全身软瘫下来。

        “哈呀……哈呀……啊啊……唔……”

        脸色潮红,愁伤尽去,只有痴迷快意的表情留下来。

        血莺的肉体在窗外阳光照射下,点点晶莹的汗珠,看起来耀目生辉。

        被癸放回座位上的血莺,爱液、阴精、泪水和阳精混全在一起。

        白浊的体液混合物,散发着淫乱的气息。

        癸向来喜欢品味美女最浓郁的人体花蜜,可是对自己的精液绝无尝试的兴趣。

        但理性早已消失,唯有对爱欲的渴求余下后。

        癸提高血莺的双腿,埋首血莺的神秘花园,舔起二人刚才泄出的体液。

        “呀……呀呀呀呀呀!”

        湿润且洋溢暖意的舌头扫过桃花源的一瞬,使血莺稍为清醒。

        对这地方天然的羞惭和矜持使她,哀羞快意的挣扎起来,在下身弄到一片狼藉时口交,太过于羞人了。

        “不……清……清洗一下才继续吧!”

        “没有那个必要,要洗用我的舌头洗。”

        醉心于性爱,暂时把负面情绪与牵挂、思念都压抑在心底,癸用他的大舌拨弄两道花唇,舔吮上面的淫液。

        吹之以冷气、呵之以热气,舌头打转在上面。

        比起切实的肉棒接触,细腻润滑的舌头服务,让血莺的快感水涨船高却就是差那么一点满足感。

        哀怜的在癸舌下挣扎淫叫,全身弓起,双颊热热的嫣红一片。

        全然动情的血莺又羞又欣陶醉,口中吐出让癸更激动的淫声乱语。

        热情的淫唱持续,血莺下身洪水爆发。

        癸的舌头巧妙刁转的进攻,旁敲侧击到她花穴骚动,在癸面前蠕动,淫水泊泊而出,妙不可言的销魂娇吟,诉说着那让人陶醉的快意。

        整个子宫和花穴都被弄到发烫,淫水的洪流多到叫血莺不好意思时,在外面骚扰袭击够了的癸,舌头一下子钻进花穴内。

        旋即花唇紧缩,紧紧的夹着这顽皮的舌头。

        “呼……呵……啊啊啊……”

        面上艳如桃李,似嗔似喜的血莺轻呼一声。

        那销魂荡魄的感受太快慰了。

        之后癸的舌头在花穴内打转,直接享受女体刚泄出的淫液,手指更逗弄着早已挣出花苞之外的花蕊。

        粉红得圆润可爱的这颗快感枢纽,小珍珠一被手指挑衅就让血莺全身大震。

        “不行了!”

        血莺双手本能的一推,按着癸的头,清澄急猛的喷泉射向他脸上。

        癸伸出舌头舔掉脸上热热地且可口美味的阴精。

        “呼……呼……呼……”

        冷艳的血莺,现时弱若无力的样子,别有女性的韵味,将冰山融化的感受,让癸极有满足感。

        懂武功的人,可以做到常人难以做得到的姿势。

        把武术入性爱的癸,也能获得远超常人的快感。

        癸横躺在车厢的座位上,全身重量放在手掌和双脚上。

        常人要做已经够难,若还要骑一个女子在上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癸就做得到,血莺现在就以骑乘位骑在癸身上。

        淫靡之音不绝自血莺嘴中发出,她全力驰骋在癸身上,而癸则不时运劲把她抛上抛下。

        肉棒进出于花穴内,填满这方寸之地,引发更澎湃的淫水。

        看着从花穴渗出的淫水,血莺将之淫靡的涂在癸胸膛。

        长发飘飘的血莺,表情妩媚富诱惑力,茔白如玉的双颊,白中透红春情满面。

        节奏感十足的淫唱,将两人的快感升华到更高峰,在骑乘中的血莺,酥胸起伏的抛上抛下,摆荡的乳球以及岭上红梅,让人的视觉饱受刺激。

        二人互相配合的进行着,癸腰肢运力外还用上暗劲,旋转、曲线等运行方式。

        不时弄得向前斜倾娇躯,好让下身的花蕊能磨擦在癸身上。

        血莺难以想像自己会放浪到这种程度,可是处身官能的大海之中,她不能自制的作出对追求更高悦乐的动作。

        直透花穴的肉棒,更是直迫子宫,彻底填满血莺,让她在自己身上发情,主动的激烈交欢。

        精神和肉体都同时获得极度满足。

        “唔呀……呀呀呀呀呀啊……又……又来了!”

        再一次登上极乐的血莺,脸色红若夕阳,流露出性受时满足却又似受折磨的欢悦表情。

        由子宫去到花穴,在阴精泄出的同时也抽搐着榨出癸的阴精,直到癸畅快的发射出来。

        全身发软二人一起倒在车箱中为止。

        激情结束后,维系着二人之间的是淡淡的哀愁,没有急着换上新衣服。

        癸把血莺抱到膝上,肉棒依然精神勃勃的停留在她的花径之内。

        身上汗珠未干,交欢后的淫秽气味洋溢于车箱内。

        作为炎黄民族的人,血莺饱受礼教的束缚,和弟弟的乱伦叫她伤痛和自责不绝。

        唯有那一份爱情和亲情结合的心意能安慰她。

        可是血莺最不能原谅自己的,甚至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是因时势所迫而要卖身为妓。

        原本,她心想世上所有人都看不起我,还有弟弟。

        结果弟弟却像常人一样,甚至尤有过之,反而是眼前人能够接受自己。

        依血莺的经验,男人嘴上说不介意为妓妻子的过去,其实十中有七、八心底还是看不起她们的。

        而癸就是例外的那一、二个。

        刚才的疯狂性爱叫她很羞人,为妓时习的房中术,每一次被迫使出来都叫她心生伤痛,觉得自己下贱无耻。

        刚才却应用得那么自然。

        不管这次东归的后果如何,血莺决心支持和守护在癸身边,同时在内心对弟弟道别。

        她不能忘怀血亲的弟弟,但李闻道再不会以情人身分留在她心中。

        能够得到一个包容和喜欢自己的人,血莺已感到老天待她后半生不薄。

        羞涩地光裸于癸怀中,内心又忧又喜。

        忧前途未卜,喜获珍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