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上)

        滑眉甜吃吃娇笑,在床上半坐半跪着,很尴尬的表情,她不愿帮我脱上衣。

        我只好自己脱,露出龙毛胸膛,睡裤虽然没有褪去,但小腹的体毛贴着滑婷诵光滑雪白的翘臀,丁伟再傻也不会看不出猫腻,加之滑婷诵喘息低吟,丁伟的脸色微变,眼神愤怒。

        我大胆狂妄,继续亵玩着滑婷诵,巨物在她的阴道里顶压,她阴道也在蠕动我的巨物。

        我暗呼过瘾,故意跟丁伟闲聊,拍胸脯保证丁伟今后在源景的利益。

        丁伟听了,似乎不那么愤怒了,大概是我昨晚干过滑婷诵,多干一次也没什么区别。

        没想到,一旁的滑眉甜催促我:“李书记,你快点好不好,飞机快降落了,我想要一次。”

        她双乳抖动,玉腿舒展,曼妙部位全被丁伟全看到了,我内心微酸,可一想人家是家眷关系,我那嫉妒得来,只能将眼前的女人狠操,才能消减我内心的嫉妒。

        滑婷诵扭动身体迎合我:“啊,就好了,李书记,你稍微快点,啊啊啊……”

        我淫笑,双手不停抚摸滑婷诵柔滑的身体:“丁先生,不好意思,有些地方,我得用力,要不然,你夫人达不到按摩的效果。”

        “老公,你别看啦。”滑婷诵大概是看出丁伟的愤怒,她撒娇着摇动臀部,既不愿意丈夫愤怒,又不愿意放弃和我交合,好矛盾的心态。

        丁伟的目光游离,没好气地瞪着滑婷诵警告:“人家李书记工作繁累,你还让李书记这么辛苦,下不为例啊。”

        “嗯。”滑婷诵娇吟得好听,销魂无限,丈夫的明显是同意交媾了,滑婷诵顿时没有了顾忌,她放声娇吟。

        我的巨物适时狠顶她的子宫,笑道:“不辛苦,婷诵这么可人,我愿意随时效劳。”

        滑眉甜也撒娇:“我呢?”

        “也随时效劳。”

        “咯咯。”

        我瞄向丁伟,身体压在滑婷诵的玉背,双手握住她两只大奶子,下腹碾磨她翘臀,体毛摩擦她嫩肌:“丁先生,你夫人的皮肤好滑。”

        丁伟表情怪异,欲言又止,大概是想阻止,却不好出口。我欲火如炽,将手中的两只大奶子揉得厉害:“奶子好大,你夫人是个美人儿。”

        “啊。”

        滑婷诵芳心大喜,娇艳明媚,回眸给我个秋波,索吻的样子,我好想吻过去,但丁伟在旁,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行抽插,让丁伟看见巨物在他妻子的翘臀中进进出出,他表情更怪异,我笑赞:“婷诵的屁股也很美,翘翘的,经得起压,丁先生你看,我多用力,这臀肉愣是没扁下去,舒服得很,你好有福气,可以经常压。”

        妹妹滑眉甜掩嘴娇笑,滑婷诵脸红红地嗔我:“李书记你说什么呢。”

        “夸你。”我轻吻滑婷诵的香肩,抽插渐渐加速,滑婷诵瞄了丈夫一眼,忍不住后挺美臀与我交媾,娇吟多放肆,几乎到了毫无顾忌的地步。

        丁伟实在看不下去了:“李书记还没压够么。”我坏笑,用力抽插:“关键是你夫人还不够。”

        滑婷诵呻吟道:“李书记,你用力。”

        说着,翘臀用力挺高,我心有灵犀,马上直起上半身,抱起滑婷诵的美臀,跪在她臀后,她很自然地分开双腿跪着,我双手抱扶着她的美臀,轻笑道:“好,我用力了。”

        腰腹收束,巨物拉长了再插入,黏汁分泌,丁伟应该能清楚地看到我巨物是如何抽插他妻子的浪穴。

        “丁先生,我在给你夫人全身按摩,所以,你别介意。”我一本正经说,巨物直插直拔,穴肉翻卷,这不大的空间里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

        “啪啪啪……”

        “啊。”滑婷诵大声呻吟:“李书记,你弄得我好舒服。”

        丁伟胸口起伏,显然气急败坏。我熟视无睹,一边抽插,一边兴奋问:“婷诵,你老公一个星期跟你做几次。”

        滑婷诵急喘着回答:“不准的,基本七八次。”

        “不止吧。”丁伟很不满。

        我笑着轻拍臀肉:“你老公喜欢不喜欢后插式。”

        “喜欢。”

        “丁先生,你妻子的屁股好好摸。”

        双手骤然抓实臀肉,用力地揉,用力地抽插,带出白垢,我有些恶心,用手拍掉白垢了,巨物一阵疾捅,滑婷诵娇吟,丁伟心疼道:“李书记,你轻点,婷诵的屁股都让你捏红了。”

        滑婷诵娇喘:“老公,我没事,让李书记摸吧,他摸得好舒服。”

        我得意地瞄了丁伟一眼,身体俯下,贴着滑婷诵的玉背,柔声道:“婷诵,对不起,昨晚我射进去了,等会,我就不射进去了。”

        滑婷诵撒娇:“不,我要你射进去,反正你昨晚射过,飞机一落地,我吃避孕药就行,不担心怀孕的。”

        一旁的滑眉甜急了:“李书记,你射了能马上硬起来吗。”

        “不能。”

        “那我怎么办。”滑眉甜焦急问。

        我刚想说逗你玩的,心想着我李中翰是什么人,是大青龙,是海龙王,一般射了后,基本上三十秒之内就能重新勃起。

        可就在这时,丁伟激动道:“有我,我帮你。”

        我和滑婷诵都很惊愕,滑眉甜脸一红,啐了一口:“我才不要你帮,我只要李书记帮。”

        我一边抽插着,眼儿看向滑眉甜的双腿间,只见丁字小内裤里湿成了一片,相信丁伟也看到了。

        果然,丁伟顺手一指:“眉甜,姐夫真心想帮你,你看,你都湿了……”

        滑眉甜闻言大羞,赶紧合拢双腿,妙目含春。

        丁伟很会把握机会,他趁势抱住滑眉甜,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

        滑眉甜也只穿着乳罩和丁字裤,滑腻的娇躯性感迷人,被丁伟一通乱摸,滑眉甜竟然也不生气,娇嗔着:“啊,你干嘛,我又不是我姐,你想摸就摸呀。”

        丁伟脱掉睡衣,露出阳具,可怜兮兮道:“眉甜,我的东西不小,也不算短,你姐喜欢的。”

        我此时无暇顾及滑眉甜,身下的娇躯同样性感迷人,她的阴道在收缩,蠕压我的巨物,我贴着滑婷诵的耳朵,小声问:“你老公比我如何。”

        滑婷诵想笑,撅臀儿迎合我,也小声回答:“你比他厉害一万倍,我好舒服,我要来了……”

        我必须全力抽插,阴道在抽搐,快感随即电闪雷鸣,我几乎把滑婷诵的双乳捏爆,滚烫的精液疾喷出来,灌入了滑婷诵的子宫,她嘤咛着,哭泣着。

        趴在滑婷诵玉背喘息的我眼冒金星,快感不是一般的强烈,耳边是滑眉甜的惊叫:“不要,不要,啊……”

        “姐,你看丁伟。”滑眉甜娇哭。

        我和滑婷诵都看了过去,发现丁伟的阳具已然插入了滑眉甜的阴道,滑婷诵软绵绵地呵斥:“丁伟,你住手,眉甜不同意,你不能,喔……”我动了一下,滑婷诵的阴道还是很敏感,她娇哼着,媚眼如丝,我好喜欢,低头下去,吻了吻她的香唇。

        我们的交媾落幕了,身边的交媾好戏却刚刚上演,兽性大发与欲拒还迎都演得如此逼真,娇吟和嘶吼宛如身临其境。

        滑眉甜还在挣扎,丁伟还在劝:“你姐和李书记正爽着呢,我们何必干看,姐夫很硬了,很想要,眉甜你也很想要,你就给我吧,姐夫以后会对你好,哦,好紧,让李书记操过了,还这么紧。”

        滑眉甜挣扎中分开双腿,丁伟抽插得更顺畅。滑眉甜有意无意地瞄了我一眼,娇吟道:“姐夫,你快拔出来,我要和李书记做……”

        丁伟拼命地耸动:“都插进去了,就先和姐夫做,之后再和李书记做吧,他才射完,要休息。”

        滑眉甜轻哼着,蕾丝乳罩被扔到了一边,她蹙着秀眉,玉臂紧紧抱住丁伟,挂在大腿上的丁字裤已完全湿透,大奶子被丁伟揉搓着,那娇艳乳头不时被丁伟嘬吸,滑眉甜只能堕入欲海之中,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腰肢扭得越来越妖异。

        “我不需要休息,飞机要降落了,我得去准备,以后有时间,我再好好调教你。”

        我坏笑着从滑婷诵的肉穴中拔出巨物,带出了浓白的黏糊,心中促狭,我来到滑眉甜身边,将巨物递到滑眉甜的唇上,示意她含入大龟头,滑眉甜有点不愿意,丁伟更不愿意,因为他想吻滑眉甜,如果滑眉甜含我的巨物,那丁伟与滑眉甜接吻时,就必定要吃我的精液。

        想着是有点恶心,但我坚持。

        滑眉甜无奈张开小嘴儿,将我的大龟头含入,一通吮吸,巨物上的精液都被她舔了个一干二净,真是妙人儿。

        我捏了捏她娇艳乳头,缓缓下床,相约过段时间和滑家的人见个面,吃个饭。

        丁伟知礼,暂时停止抽插,与我客气道别。

        离开时,我听到“呜唔”声,不用看,丁伟和滑眉甜一定吻上了,看他们交媾得如此默契,鬼才相信他们之前没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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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若尘立功是理所当然的。

        小君立功那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但小君确实立功了,乐得姨妈笑不拢嘴。

        我们一众人在马德里处理完这起间谍事件后,当夜就坐专机返回华夏,由于机上都是国安的人,身边美女再多,我也不敢乱来,我还参加了突审木山雅里子,从她嘴里,我们又挖到了几个隐藏在上宁的东瀛特务,回去后,少不了一番抓捕。

        外公还在总部政治处接受调查。外婆,小姨带着小君也在欧洲没有回,我心里有浓浓的牵挂,她们都是我的亲人。

        在国安的工作告一段落,我回单位正常上下班了,勤勉有加,宽以待人,我试图改变我在源景县的酷吏形象。

        期间,我和林丹慕约会过几次,每次都翻云覆雨,性爱如此迷人,她更不愿离开我。

        还是家里的美娇娘好哄,弄一次等于弄三次,我腾出时间,专程去慰藉了孟惟依和齐苏愚,她们每天都必须做一次,忙得我像个应招牛郎。

        接着又陪了秦美纱两天;再陪翁吉娜和谢家姐妹两天;之后,我足足陪了苏东梅和蒋程程母女三天,就这样,一个星期过了,本想着去看望索菲和她妈妈,不想,滑家的人打来电话,邀我去滑家,我爽快答应,心里也惦记着滑家姐妹。

        问清楚了滑家的住址,我以私人身份参加了滑家的家宴,见到了滑家的家人。

        经滑婷诵介绍认识,我不由心头大惊,这滑家的经济势力遍布全国十几个省份,诸多行业都有他们家族涉足,之前我对滑家的微微傲慢瞬间飞逝,对滑婷诵的丈夫丁伟也客气多了,心中暗暗后悔,不该在那次飞机上当着丁伟的面调戏滑婷诵。

        滑家有如此大的经济实力,自然在官场上有诸多人脉,认识很多官场人物,我这个小小的县级厅官应该不入他们的法眼,不过,滑家能有如此成就肯定有识人之处,他们对我恭恭敬敬,没有因为我只是一个县委副书记就小瞧我,我想这也是他们家族繁昌之道。

        意外的是,在家宴上,滑家居然半句不提要土地的事,我也明白他们是故意不提,一来他们不想影响家宴的氛围,二来是怕我狮子大开口提高好处罢了。

        我既不想让他们随意摆布,也不想狮子大开口,外婆和小姨带小君去了丹麦,住进了那幢城堡,小君在电话里告诉我,她超级喜欢那城堡。

        我爱小君,我必须满足小君,接了小君的电话后,我琢磨着装修城堡的事要着手进行了,滑家的人得催催。

        当然,我参加滑家的家宴还有慕名的成份,这些天,我动用了所有关系调查滑家的家庭背景,了解到他们滑家的女人个个漂亮美艳,今天一见,果然大开眼界,尤其是滑家姐妹的母亲房学真和嫂嫂滑允雅,堪称绝色。

        有其女必有其母,房学真固然是滑家的话事人,但同滑家姐妹一样,娇媚生姿,艳色流放,一晚上看我的眼神不时含情脉脉,我虽然风流,已有招架不住的感觉。

        而那滑允雅,却是标准的高冷,很少看我,完全是大家族女人的气派。

        整个家宴就我一个外人,可见他们对我多么看重。

        家宴后,小孩们都去玩了,家长和大人们与我坐在客厅喝茶聊天。

        我思索一下,决定试探他们:“土地的事我们县委研究过了,暂时批给别人,不好意思,下次有商业地块,源景县委首先照顾滑家……”

        我话没说完,滑家上下的脸色全变了。

        我瞧在眼里,心里暗暗得意,假装喝茶。

        滑婷诵几乎不顾礼仪对我撒娇:“怎么会有变卦呢,李书记,我们谈好的,不是开玩笑吧。”

        “是啊,李书记,这……”

        滑眉甜的未婚夫桂绍元就坐我旁边,长得斯文英俊,虽然第一次与我相识,但他对我极为仰慕,他在源景待的时间比较长,对我的能耐和影响力有一定的了解,滑家也是从他和我的交谈中,加深了对我的认识。

        滑允雅接过房学真的眼色,意外地把茶壶给我斟茶,她纤手美丽,玉指修长:“李书记,请喝茶。”说着,嫣然一笑,霎时满室生春。

        旁边的滑眉甜射来一个迷人眼神,笑嘻嘻说:“我嫂嫂很少给人斟茶的。”滑允雅尴尬不已,瞪了滑眉甜一眼。

        我对这女人彬彬有礼,没有过多注视,心中却暗道,这滑允雅绝对是滑家的第二大美女,她竟然也姓滑,滑家的男人娶了滑家的女人,这不算很奇怪,同姓结婚司空见惯。

        滑眉甜见我对这位极美的嫂嫂没有“上心”,笑得更甜了。

        “李书记,土地这事你得想想办法。”

        丁伟很焦急:“之前的承诺,我们滑家绝不食言的,赶赴丹麦为你朋友的城堡进行装修的各项事宜,我们已经开始准备,负责人正联系丹麦城市建设部门。”

        仿佛正中下怀,我欣然道:“那我回去后,再跟县里专管土地的单位沟通,务必把土地批给你们。”

        “谢谢李书记。”

        滑家上下都松了一口气,滑允雅又给我斟茶了,我顺便问起滑家姐妹的哥哥,滑允雅的丈夫为何没来,谁知问了个难堪。

        滑婷诵告诉我,她的哥哥,滑家唯一的独子滑蒙权早几年死了,怎么死的没说,滑允雅年纪轻轻就守寡,一直守到现在。

        我心里有诸多疑团,但人家的家事私事,我不好多问,连说了几句抱歉,把话题一转,转到了商场生意上,听说我对金融有点了解,滑家的人顿时滔滔不绝,与我聊得不亦乐乎。

        若不是姨妈叮嘱我早点回山庄,我真不想才九点就告别滑家,姨妈的叮嘱比国安的领导更有权威性。

        “让小雅送送李书记吧。”

        房学真很威严地斜了滑眉甜和滑婷诵一眼,姐妹俩都想送我,但房学真的一句话就让她们打消了念头,两人很郁闷,看得出她们都对我动了情,不知是不是房学真瞧出了端倪,故意不给姐妹俩送我。

        可是,让滑允雅送我也不合适。

        滑家气派的大门前,我的宝马750 静静停着,我没有上车,我有依依不舍的感觉,身边的佳人比天空的明月更温柔,更清冷。

        “李书记,有时间多来我们家走动走动。”滑允雅淡淡说。

        “一定的,嫂子的手这么漂亮,我还想嫂子再给我斟茶。”

        我半笑不笑,眼珠子在滑允诵身上乱转,说她是滑家第二美,或许是她穿着比较素雅的原因,不像其他滑家女人,个个娇艳时尚,娇艳这两个字绝对用不在滑允雅绝身上。

        “李书记轻佻了。”滑允雅飘了我一眼,这一眼也轻佻,仿佛在迎合我。

        我们似乎瞬间擦出了火花,我真诚道:“良辰美景,我再老实本分,那便是虚伪,我不是道貌岸然的男人。”

        滑允雅两眼骤亮:“好,那我就当李书记欣赏我。”

        我柔声道:“何止欣赏,应该是爱慕。”

        滑允雅眉儿一挑:“既然这样,李书记为什么要急着回家。”

        我笑了笑,回答说:“不急着回家,我们又怎能单独相处,你婆婆有意让你送我,不就是希望我们单独相处吗。”

        滑允雅深深地注视我,语带讥讽:“李书记好眼力,好心计,不愧是当官的。”

        “我是当官的,我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喜欢嫂子你这样的女人的男人,”我才不管什么讥讽,我脸皮厚得很。

        滑允雅沉默了一会,幽幽叹道:“我婆婆的意思,李书记今晚可以把我带走。”

        我暗暗吃惊,品味着这句话,脑子飞转,最后,我还是找了个借口婉拒了:“我今晚要工作,晚点要逮捕源景县的粮食局局长。”

        其实,县纪委今晚确实有这个任务,但用不着我亲自带队,赵水根去抓就绰绰有余,此时此刻,在不明白滑家的意图之前,我不着急得到眼前这个大美人。

        “啊,对不起,我不耽误李书记的工作,你去忙吧。”滑允雅慌乱之下,竟然有一丝喜色。

        我更狐疑了,微笑道:“很遗憾不能带你走,但我至少能跟你握手,手漂亮的女人已经赢了一半我的心。”

        “另一半怎么赢。”滑允雅有了笑意。

        我挤挤眼:“你别冷着脸,笑一笑就赢了。”

        话一说完,滑允雅露齿笑了,我如沐春风,伸手拉住滑允雅小手,握了握,柔若无骨,我假装有风度,很快就放开小手:“真美,你已经赢得了我的心,告辞了,改天把你带走。”

        说完,拉开车门上车,与愣愣中的滑允雅摇手说再见。

        车子驶离了滑家,这是一处高端的别墅宅院,远没有我家碧云山庄大,却精致清幽,一派现代建筑的气息。

        走出了两里地,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下了车,脱去身上的正装,换上黑色运动紧身衣。

        我必须溜进滑家,深度了解滑家的人,把那么大的土地划给他们,不可能仅仅是为了得到回扣,我不缺钱,我缺人脉。

        谢东国谨慎怕事,优柔寡断,魄力远远不足以辅助我,我要想有坚强的翅膀,就必须再拥有更广泛的人脉,滑家无疑是最合适的目标。

        悄悄来到滑家的宅院前,我运足内劲,调理好气息,像夜色中的幽灵一般飘入了滑家,我在国安学到的潜入技术得到了充分发挥,加上我轻功,我迅速来到了宅院,尽量避开光线,小心翼翼地进入内宅,我深知这里有严密的保全,我必须小心避开所有的监控摄像头。

        张望客厅时,客厅已空无一人,我来到了二楼,这里是另一番景象,到处都是人声,吵吵闹闹,我只好攀爬外墙,逐一寻找,终于,我在一处窗户外听到了滑家姐妹的声音,还有她们的母亲房学真的声音,我赶紧贴住墙壁,从窗子偷瞄进去,只见房间里一片肉色,母女三人并排着靠在床头说话,我有剧硬的感觉,因为三个女人的身材都超级性感,房学真穿着小吊带透明内衣,乳房硕大,蛮腰居然很细,圆润的小腹下,是蕾丝里的乌黑三角。

        “我不会看错的,这人了不得,别看他现在是小小的县级官,身上却是满满的帝王之气,你们两个无论想什么办法,都要留住他的心。”

        房学真居中,她竖起玉指左右指点着滑家姐妹,教训的口吻。

        “那为什么不让我们送他。”滑眉甜堵着气,手拿着戳子修指甲,曼妙的娇躯上也是薄丝一件。

        房学真冷笑:“你们没注意看,小雅这辈子除了你哥外,还没这么对一个男人倾注过,如果小雅能勾住李书记的心,我们正好除了心病,一举两得,这李书记想要跟小雅好,肯定把她接出去,我们做好事做彻底,把西城区那幢洋楼送给小雅。”

        滑婷诵撅嘴:“妈,就因为嫂子说要分家,你讨厌她呀。”

        我心咯噔一下,心想这滑家里矛盾还挺深,滑允雅居然想要从滑家分出来,就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且好好偷听,能利用就利用。

        房学真当着女儿的面微微生气:“以前多好,一家人其乐融融,为什么要分家,是我们待她不好吗,不是,她为什么要分家呢,九成是她小雅的家人在后边捣鼓挑唆,如果分了家,我们滑家的市场竞争力岂不要大打折扣吗,现在做生意讲究齐心合力,股份合作,她倒好,都是姓滑的,她却惦记着分家,这一分,就分掉了一半资产,妈妈能甘心吗,你们能甘心吗。”

        “哎。”滑婷诵叹气。

        滑眉甜不解道:“既然妈妈不愿意分家,那妈妈为什么还鼓励李书记跟嫂子有恋情,万一嫂子真的和李书记在一起,那嫂子岂不是更坚定要分家吗。”

        房学真冷冷说:“小雅守寡多年,谨守妇道,没有一丁点的流言蜚语,可算是对得起你们死去的哥哥,也给我们滑家争了脸,做为我们滑家的远亲,她晓得这些大家族的传统贞节伦礼,一旦将来要分家,家族远亲肯定会支持她,她好有心机。”

        “妈,你说得太可怕了。”滑婷诵脸色有异。

        房学真抿着小嘴,晃了晃脑袋,美脸上略有得意:“这些道道伎俩不能看出一些,我还能主持这一家子么。”

        “嫂子是漂亮,但李书记也未必会跟嫂子在一起呀。”滑眉甜很郁闷的样子,我对她有怜爱之心,哪天好好操她。

        房学真神秘道:“你们懂什么,男人喜欢女人脸蛋,那很稀疏平常,以貌取人是男人的本性,可这李书记特别专注小雅的手,这说明李书记肯定喜欢小雅,他连小雅的手都喜欢,就说明他喜欢小雅的身上细节,换句话说,李书记喜欢小雅的全部。”

        “哼。”滑眉甜酸妒交加,蹬了一下腿。

        房学真接着说:“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撮合他们勾搭在一起,女人一旦爱上了男人,对钱物就不上心了,分不分家不敢说,即便真的分家,小雅也不会拿走那么多。”

        滑婷诵颔首:“嗯,李书记也会感恩我们,土地的事,他就不会出尔反尔了。”

        房学真严肃地指出:“不止如此,你们看不出来吗,李书记在试探我们,如果他没能力拿下源景县的土地,他不会来我们家吃饭,那丹麦的城堡百分百是他的,婷诵,你转告丁伟,要他务必聘请欧洲最好的城堡设计师来设计,将城堡装修好,花多大的钱都值得。”

        “嗯。”

        滑婷诵猛点头,估计她对母亲都是言听计从。

        我不禁佩服房学真,当家果然有当家的智慧,就是骚了点,远远不如姨妈沉稳大度,端庄凤仪。

        想到姨妈的叮嘱,我有了溜走之意。

        不过,房学真的几句话又让我想听下去。

        “你们两个跟小雅不一样,你们是有老公的,只能跟李书记偶尔开心,不能陷进去,更不能惹怒了丁伟和绍元,蒙权不在了,滑家现在就指望你们的男人了。”

        滑眉甜和滑婷诵一脸娇羞,我最喜欢浪荡的女人有娇羞状,这如同欲拒还迎,“妈,既然你说他有帝王之气,那你也可以撩他的喔。”

        滑眉甜的一番话让我大吃一惊,差点从窗子掉下去,赶紧抓稳墙壁的缝隙。

        “你说什么。”房学真嗔怒。

        滑眉甜笑嘻嘻道:“我发现他一晚上不是看嫂子最多。”顿了顿,滑眉甜娇笑不已:“而是看妈妈最多。”

        滑婷诵也是咯咯娇笑,房学真涨红了脸:“我是一家之主,他当然看我了。”

        “李书记他是偷偷地看妈妈。”滑眉甜诡笑:“妈妈看向他后,他避开妈妈的眼神,他心怀鬼胎才这样。”

        滑婷诵补上一句:“他对妈妈有想法了才心怀鬼胎。”

        “妈妈今晚打扮得很漂亮喔。”滑眉甜越说越兴奋。

        把房学真气得美脸绯红:“气死我了,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妈妈,他看得最多的是小雅,连小雅的手都注意到了。”

        滑婷诵娇俏道:“爸爸住院两年了,妈妈真没有什么想法?”

        房学真板起脸来:“妈妈的想法,就是管好这一家子,你们再胡说,我就……”说着,举手欲打两女儿。

        我在窗外看得真切,房学真也不是真打,做做样子而已。

        滑家两女儿浪笑着抱着她们的母亲,又是撒娇,又是叫嚷,房学真只好把手掌放下,滑眉甜一下子窝在了房学真的怀里,随口道:“他的东西好大的。”

        房学真一愣,滑婷诵马上点头:“好长的。”

        她话一说出口,整个房间笑声一片。

        房学真再也忍不住,用手乱打两个女儿,笑骂她两个女儿不知羞,而我在窗外,有点不满,心想,我只是靠大家伙吃饭吗,我身上就只有一个优点吗。

        正郁闷,房学真居然说了我好话:“我反而觉得他有男人气质。”

        滑眉甜吃吃娇笑:“他身上很多毛。”

        房学真又是一愣,好奇问:“全身都是毛?”

        滑眉甜笑道:“不是,就是下面的毛和胸毛多,其他地方光溜滑手,他身上几乎没有什么疤痕,没有什么疙瘩,不像桂绍元,脸儿白净,背上很多疙瘩粉刺,特恶心。”

        房学真娇嗔:“男人背上有疙瘩粉刺很正常,一个大男人要这么粉嫩做什么,那方面行就可以了。”

        滑婷诵插一句话:“李书记他超行的,超持久的。”

        滑眉甜一脸春意:“很烫的。”

        滑婷诵轻笑:“对,好烫的。”

        房学真蹙眉笑骂:“你们两个够浪了……”

        “妈,看得出来,你也喜欢他。”

        滑婷诵双臂搂住她母亲的脖子,媚笑道:“不如妈妈亲自出马,一举收服了他,让他为我们滑家效力,我们保证不会跟爸爸说。”

        “我支持。”滑眉甜猛点头。

        房学真哼了哼,忸怩道:“妈妈是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么。”

        “是。”滑家姐妹哈哈大笑,房学真自然满脸怒容。

        滑婷诵对房学真做了鬼脸:“妈,你别假装生气啦,你心里是想勾引李书记的,一般的男人,我还不愿意介绍给自己妈妈,李书记就不一样,没多少男人具备帝王之气喔,再说了,爸爸还不是听说妈妈跟蓝市长来往密切了才气得脑溢血。”

        我算是明白了滑家姐妹的父亲是为何生病住院。

        “妈妈跟蓝市长真没什么。”

        房学真似乎在辩解,谁知滑眉甜的话彻底让房学真无地自容:“我的好妈妈,我都看见你们在车里亲嘴了,还狡辩。”

        房学真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们就……就礼节性,亲……亲一下而已,又没做什么。”

        滑家姐妹放声大笑,别说她们不信,连我都不信,难怪滑家的企业在上宁顺风顺水,原来,滑家里这位当家的女人很善于利用自身优势,有市长照着,当然能做大做强。

        “他很多女人啊。”

        房学真忸怩着问,那眉宇间春潮涌动,两条丰腴的修长美腿不安地交叠着。

        我在窗外看得血气逆行,好想冲进去,把她们母女三人都操。

        在我的女人中,母女三人组合也有不少,谢家姐妹和她们的妈妈,以及秋家姐妹和她们的妈妈,凯瑟琳姐妹和她们的妈妈,但这些母女组合都不算是淫浪组合,至少她们不全淫浪,而滑家母女似乎不一样,她们都是淫妇浪娃。

        “他这种男人,女人不多,就不正常了。”滑婷诵说。

        滑眉甜跃下了床,在床头的梳妆台前熟练地梳理她的柔顺秀发,镜子里的她人美娇娆:“他女人多不多,关我什么事,我只要他给我舒服……”

        房间一片娇笑,估计这房间是她滑眉甜的卧室。

        “跟妈妈仔细说说飞机上的事,他真的在丁伟面前跟你做。”

        房学真似乎已知我和滑家姐妹的韵事,我感叹她们母女情深,什么八卦韵事都能分享。

        “我骗妈妈干什么,你不信,让眉甜来说。”

        滑婷诵深了懒腰,我眼尖,远远发现她的内裤有湿印痕迹。

        那房学真的内裤比较深色,且细边,我怎么瞧都瞧不出她是否湿了。

        “感觉李书记好坏,好色,他的大东西我好喜欢,全部插入后,下面胀胀的,好舒服,高潮时,我会产生给他生孩子的念头,哎哟,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镜子里的滑眉甜好不娇憨,梳着梳着,脸蛋儿就红了。

        滑婷诵娇笑附和:“我也是,所以当时我并不在乎丁伟在旁边,丁伟敢翻脸,我就跟他离婚,奇怪的是,在丁伟身边跟李书记做,那感觉简直刺激到爆,李书记每动一下,我都舒服得要喊,我忍着不喊,怕激怒丁伟,啊,好奇妙,在自己丈夫面前,跟另一个男人做,你们试过吗。”

        “我好想试一次,但又怕桂绍元不答应。”滑眉甜吃吃娇笑。

        房学真一声呵斥:“眉甜,你别乱来,丁伟能忍,桂绍元不一定能忍,男人都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何况是当面,你们年底要结婚了,我可不愿意生出什么枝节来,知道吗。”

        “知道啦,我说说而已。”滑眉甜白了一眼。

        房学真转向滑婷诵,饶有兴趣问:“丁伟后来有没埋怨你,有没有怪你。”

        滑婷诵娇媚道:“被他批评教育肯定有啦,他没敢骂我,我表面上答应他不再跟李书记做了,不过,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做的,我会不顾一切。”

        伸了一个懒腰,她恨恨不已:“吃饭的时候,我好想跟他做,就暗示他上洗手间,谁知他假装没听见,哼,他眼里只有嫂子和妈妈。”

        母女三人又是一阵浪笑,房学真翻了翻美目,很难为情问:“他东西有多大?”

        “这个。”滑婷诵随手一指梳妆台。

        房学真愣道:“唇膏?”

        滑婷诵大笑,再一指:“不是,像眉甜手中的那把卷梳。”

        “不会吧!”

        房学真瞪大了眼珠。

        我伸了伸脖子望过去,见滑眉甜正把玩着一把特大号的卷梳,估计不止二十五公分,滑婷诵有夸大之嫌。

        房学真将信将疑,又问:“有多长。”

        这次是滑眉甜来回答,她双手握住卷梳,笑道:“两只手握不完噢。”

        “不是吧。”房学真下意识地夹了夹双腿,花容失色。

        滑婷诵娇滴滴的添油加醋:“妈,那东西比你想象中的要猛,要凶,你见过那东西后,会觉得如果不跟他做,这辈子‘此恨绵绵无绝期’。”

        “哈哈。”房间爆发出刺耳的笑声,把窗外偷听的我糗得满脸发烫。

        这时,意外地有人敲门,“笃笃”声很急,滑眉甜马上去开门,房学真迅速披上一件长睡衣。

        门开了,桂绍元站在门边焦急喊:“妈,安保系统有警报,好像有人潜入。”

        “快叫老孙去看看,你们都待在屋子里。”

        房学真不愧是一家之主,淡定沉着,没有丝毫慌乱,反观桂绍元慌慌张张,没有半点独挡一面的气概。

        滑眉甜不禁摇头,有轻视自己丈夫的意味。

        我赶紧溜了。

        不是怕被抓,她们不可能抓不到我海龙王,我只是不想听下去,再听下去,我会受不了这淫荡的滑家母女,听她们八卦,我有强暴她们的冲动。

        溜出滑家两里外,我回到了车上,马上发动引擎,风驰电掣般回了碧云山庄。

        美娇娘都知晓我回来,却没人夹道欢迎,人都这样,如果昨晚我没满足她们,她们今晚肯定穿着性感衣服,娇声嗲气地夹道欢迎我。

        洗完澡,我去了产房,先操了尽心尽力照顾我三个女儿的王鹊娉,然后父爱满怀地抱了抱三位小公主。

        几个美娇娘闻讯赶来,想邀我去做床上爱做的事儿,我瞄了瞄不远处的姨妈,凶神恶煞地逐一问她们:“今晚谁愿意干五次以上的就报上大名。”

        不出我所料,没有人报名,谁都不敢迎我的锋芒,几位美娇娘全都摇头,她们吓坏了。

        庄美琪说出了美娇娘的心声:“昨晚刚弄过,腰骨还酸着,今晚再要五次,你干脆要我命算了,等我休息了三四天,哼哼。”

        唯独姨妈脸红红的不说什么,扭着大屁股洗澡去了。

        美娇娘看在眼里,恍然顿悟,晓得这艰巨的活,只有姨妈敢接,她们一个个都朝我瞪眼,猜出我今晚要满足姨妈,所以才开出如此吓人的条件。

        姨妈的卧室里,灯光柔和。

        沐浴完毕的姨妈美得不可方物,她解开浴袍,性感圆润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我帮她穿上肉色丝袜,帮她穿上肉色的宽边透明内裤,我不敢直视那只妖异的白虎,我害怕被它吸引无法自拔。

        姨妈自己戴上肉色乳罩,很透明,两粒乳头像果篮里的小提子,已翘起,熟透了。

        “妈,小姨在丹麦的那座城堡准备装修了,有人买单。”

        我温柔地抚摸姨妈那微隆的小肚腩,缓缓滑下床,给姨妈的玉足穿上了水晶露趾高跟鞋,细跟很细,足足八公分长的细高跟。

        姨妈坐在床沿,双腿任我摆布,一双大凤眼正火辣辣地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烧焦。

        知道我喜欢丝袜高跟鞋,姨妈几乎每次和我做爱都穿上这两样东西,这成了我和姨妈欢爱的标配。

        多数情况下,姨妈会先穿好,给我惊喜,不过,女王更喜欢我为她穿丝袜和高跟鞋,她说,我帮她穿丝袜和高跟鞋的过程中,她就有了高潮。

        我的女王啊,我的女神。

        “做事小心点,别给人抓了把柄,外面的事交给周支农,不要经你手。”

        姨妈挽起了微湿的发梢,把秀发盘起来,像葛玲玲那样夹了个发夹,叮嘱道:“小姨和你外婆这两天就带小君回国,你少做点,养精蓄锐,小姨好对付,你外婆可是大胃口。”

        “妈妈怎么知道外婆是大胃口。”不知为何,我很想摸一摸姨妈那光溜溜的腋窝。

        姨妈悻悻道:“人这么老了,还显得那么年轻,肯定是妖怪,妖怪的胃口都不小,外婆的尾巴还在,她身上的狐香必定很浓,特能勾男人,你可要把持住,不要被她迷得颠三倒四,妈妈还好说,家里的女人可不许冷落。”

        “妈妈也不能冷落。”

        我脱下短裤,全身尽裸地站在床沿,将巨物递到了姨妈面前,她温柔地握着,温柔套弄,迷人的小嘴儿几次欲含欲张,犹豫了一下,她娇羞着说:“你回来之前,若若和依琳帮妈妈洗了那地方。”

        “屁眼。”我蓦地惊喜,巨物暴涨:“她们有没有问妈妈为什么要洗屁眼。”

        “问了。”姨妈羞笑:“妈妈说,屁眼痒。”

        我哈哈大笑,声震房间。

        姨妈扑哧一笑,趁势低头,将大龟头舔吮,几次试着吞吐后,来了一次深喉,将巨物全根吞入,鼓起的香腮粉红滑腻,娇艳四射。

        我四肢麻木,快感令我目光呆滞,机械地抱着姨妈的后脑挺动,咽喉肉少,我能感觉到大龟头摩擦姨妈的嗓子眼。

        啊,我的上帝。

        “今晚,我要好好舔妈妈的屁眼。”

        我动情地拉出了巨物,弯腰吻上姨妈的樱唇,含住了很主动的小舌头,热吻很浓烈,纠缠很悱恻,我吞咽姨妈的唾液,咬她的小舌头,她嘬吸我的嘴唇,嘤嘤娇喘。

        一齐倒下床,滚了几圈,我翻转姨妈的性感娇躯,让她趴伏着,撅起那迷人的肥臀,她双腿后曲,高跟鞋的细跟闪闪发亮。

        我居然先吻姨妈的高跟鞋,吻她的玉足脚面,吻八公分长的细跟。

        这是一双崭新的鞋子,无脏无臭。

        脚面的丝袜被口水弄湿了,我转到姨妈的结实的大美腿,肉丝令姨妈更具朦胧美,我抚摸着她的丝袜,吻上那两团无瑕疵的臀肉,嗅吸着每一寸臀肌,舌头滑到了股沟,沿着股沟舔吮,甜到那朵绽放的花菊,轻轻一闻,奶味清淡,配合着泥泞肉穴口上飘散的腥臊,这也许是人间最极品的美味。

        “舔呀。”

        姨妈摇动肥臀催促,她已发情,娇躯烫热。

        拨开小内裤,那洁白的阴户溢出了银耳汤般的晶莹,我贪婪地嘬了一大口,满嘴香糊,舌头再撩一撩菊花,姨妈嗯嗯低唱,这也许又是人间最美妙的乐符。

        肥臀很美,我很冲动,咬了几口肥腻的臀肉,我晃动肥臀,肉肉相撞,弹弹滑手,更是爱得不亦乐乎,已经很硬了,我却豁然站起来,欣赏脚下的肥臀和长腿丝袜,忍不住乞求:“妈妈,我爱你,我喜欢你的大屁股,肉墩墩的,能给我踢两脚吗。”

        换以前,少不了给姨妈一顿呵斥,可今天,娇娆的姨妈竟然扭动腴腰,摆动肥臀,吃吃笑道:“你想虐妈妈,是吗。”

        “妈妈,你想不想我虐你。”

        我咬咬牙,大胆伸出脚,轻轻地踩在姨妈的肥臀上,刹那间,我热血沸腾,几乎无法站稳,姨妈依然趴伏,温顺地给我脚掌心揉磨那两团臀肉,左脚揉了换右脚,太舒服了,臀肉滚动间,我轻轻地踢了两次,臀波荡漾,高跟鞋乱摇,我不但踩了姨妈的肥臀,我还踩了姨妈的丝袜大腿,让脚掌心感受丝袜的柔滑。

        “你这不是虐,是玩妈妈。”

        姨妈娇嗔,她拧转脖子瞧了我一眼,脸红如霞。

        我魂飞魄散,再也无法控制狂烧的欲火,马上跪下来,将滚烫的巨物插入了姨妈的肉穴,拍了两掌臀肉,姨妈叫了,叫得很悱恻,很挠人,巨物长驱直入,直达阴风阵阵的花心,我几乎要射。

        不过,交手了这么长时间,我已适应了白虎的强劲吸力,它吸得我浑身舒坦,惬意丛生,我不再惧怕它。

        抓住姨妈的两只大乳房,指掐乳肉,狠捏乳头:“这么大的奶子,就不是玩这么简单了,我要尽情虐它。”

        “痛。”姨妈眼睁睁地看着我虐待她的乳房,有齿印的乳晕尤其不忍目睹,它们被我抓痛了。

        我一口吻在姨妈的颈脖,幽香沁肺,兽性勃发,我的小腹起伏着,巨物缓缓抽插紧窄的肉穴:“这么紧的穴穴,不会这么简单玩玩,我想尽情虐它。”

        “妈妈支持你,啊,妈妈支持你用力虐,越用力越好。”

        姨妈骚骚地娇吟,腴腰扭动,我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她仍然能扭动身体,可见姨妈多么有劲。

        十指交叉入姨妈的十指,胸毛摩擦她的玉背,小腹磨碾肥臀,渐渐撞击,渐渐加速,我的阴毛湿了,姨妈的肉穴被巨物撑得满满的,她呻吟得更动听:“妈妈真希望你一直插着……”

        我知道今晚最重要的目的是开发姨妈的屁眼,让她感受肛交的乐趣,我环抱姨妈的腴腰,将她的臀部抱起,她默契地撅起了肥臀,双膝跪起,巨乳悬垂。

        我扶住姨妈的臀侧,告诉她,我要长时间的抽插,姨妈用呻吟来同意,我用手指勾起姨妈的内裤,巨物发起了狂飙,密集地进出姨妈的肉穴,她后挺肥臀,耸动身子,不停喊叫着,淫荡得要命,肉与肉的摩擦达到了顶峰,阴道发热,巨物发热,我们互相炙烤。

        没有比和姨妈交媾更完美的交媾了,简直是灵肉合一。

        姨妈陶醉,我没有陶醉,我还要肩负重大的使命,我的食指在姨妈忘乎所以中,悄悄地研磨她的菊花,分泌的爱液提供了最好的润滑,食指捅入了屁眼,摸着肛门四周肉壁,都是厚厚的肉,像阴道一样。

        姨妈明显感受到我的手指在摸她屁眼肉,她依然耸动不停,我也不停,手指和巨物都不停,食指也抽插了。

        “中翰……”

        姨妈叫唤我,我却换上了中指,继续抽插,一粗一细进攻姨妈的双穴,这对姨妈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她舒服吗,刺激吗。

        我不用问她,就得到了答案,她的叫唤时而短促,时而绵长,还有笑声,对,是笑声,颤抖的笑声。

        有笑声当然舒服。

        多么淫荡的姨妈,多么可爱的母亲,我还是愿意称呼她做姨妈,母亲是神圣的,不能亵渎,可我确实亵渎了母亲,怎么办,只有拿姨妈的称谓来掩饰,母亲和姨妈随时交替交换着,不交媾时是母亲,交媾时是姨妈,我玩弄着禁忌,享受禁忌,我如此,母亲也如此,啊,我觉得我和母亲是天生的一对。

        “中翰,有便便出来吗。”

        姨妈问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这不怪她,她和小君一样有洁癖,除了唐依琳外,每一个美娇娘第一次肛交时,都担心这个。

        “没有。”我笑嘻嘻地拔出手指,握住了黏滑的巨物:“要换大支的了,妈妈小心。”

        姨妈跪着一动不动,巨物对准那菊儿慢慢捅入,一开始肯定艰难,捅了好几次才捅入,姨妈闷哼,巨物缓缓深入她的屁眼,她呻吟,肥臀僵硬着,叫唤很短促:“啊……”

        我一直憋着气看巨物深入,过半了,姨妈在颤抖,全入时,姨妈轰然趴下,像只大青蛙般M 字趴着。

        我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姨妈的肥臀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天啊,妈妈的屁眼是最舒服的,都是肉。”

        “好像不怎么疼了。”姨妈小声告诉我。

        我大喜过望,再次握住姨妈的大奶子轻揉:“小君的屁眼弄了几次才不疼,妈妈才弄二次就不觉得疼了,很有前途,以后我可以虐妈妈的两个穴,一个用大肉棒,一个用按摩棒,同时虐。”

        “好暴力。”

        姨妈咬住枕头,呼吸紊乱。

        我爱怜地吮吸她耳垂,柔声道:“越暴力,越舒服的。”

        说着,巨物从姨妈的屁眼深处慢慢拉出,盘曲的青筋如锯子般割磨姨妈的屁眼肉,姨妈触电惊叫:“啊,受不了,受不了……”

        我坏笑,巨物重新深插,又像锯子般割进去,姨妈用力揪住枕头,呢喃道:“好奇怪,好舒服,中翰,妈妈喜欢,喜欢你弄屁眼儿,妈妈现在像荡妇了。”

        我兴奋地看着巨物在抽动,很温柔地抽动,每次巨物尽没姨妈的屁眼,我就感觉到虐意十足,这么粗的家伙,二十五公分长,全被姨妈的大屁股吞噬掉,她显得游刃有余,不像其他美娇娘那么辛苦。

        姨妈似乎舒服得语无伦次,我解开她的肉色乳罩,放出两只自由的大兔子,巨物加速抽动:“妈妈还可以再淫荡些,幻想着和两个男人做爱,一个插你屁眼,一个插你浪穴,就像现在这样。”

        姨妈陷入了半迷离状态,臀波激荡:“妈妈没想别人,妈妈只想和你做爱,嗯嗯嗯……好舒服,怪不得她们老是劝妈妈弄屁眼儿,原来真的好舒服。”

        我柔声道:“她们是为了妈妈好,你的儿媳们都想讨好你,妈妈慢慢享福了,这会还不到最舒服的时候,肛交也有高潮的,等小君回来了,我同时操你们两个的屁眼,妈妈答应吗。”

        我是趁热打铁,明知姨妈会答应也要问。姨妈正舒服,应承得自然很快:“答应,妈妈也想。”

        “辛妮呢,我能同时操妈妈和辛妮的屁眼吗。”

        “干脆,我和小君,辛妮三个,你行不行。”

        “没问题,妈妈太好了,我保证让你们三个舒服来舒服去,刻骨铭心。”

        “好淫乱。”

        我已经不是大喜过望,我是激动过望,心想姨妈已被我调教,她的生活完全由性爱主宰,巨物无论在她的屁眼还是阴道,都能征服她。

        我兴奋地抽插屁眼,兴奋地看着括约肌蠕动,大肥臀刺激着我,我抓住饱满的臀肉,使劲干,使劲抽插,姨妈欢叫,姨妈低吟,姨妈竟然还敢刺激我。

        “中翰,告诉你一件事,妈妈和辛妮在网上预定了几款皮裤,有短的,有长的,好几种颜色,都是紧身包臀,还有连体黑皮衣,好好看,现在我们让店家重新修改,弄成开裆式,方便你插进去,你以后就不用刀子乱割了,皮裤不跟一般裤子,好贵的。”

        我哈哈大笑,血气上涌:“妈妈是觉得贵了,割坏可惜,还是觉得方便做爱。”

        “两者有之。”姨妈娇笑,半曲的小腿连同高跟鞋在敲打我,我狂热地抚摸她的高跟玉足,巨物狠抽:“什么时候能看到妈妈穿皮裤?”

        姨妈大叫:“啊啊啊……店家弄好了就寄来,好几十万的衣服,可以开一间制服店了,你得给妈妈报销,妈妈还买了很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