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闵柔情挑,母诉心意2

        未央宫空旷的大殿内此时一个下人也没有,只有一个悠长软腻的女声在绕梁回转。

        循声望去,竟是一个洁白丰腴的中年美妇仰躺在绵软的地毯上,而一个少年郎正把脑袋埋在她的裸露的大腿之中,好一个母子白日宣淫的景象!

        这美艳皇后下身不着片缕,葱白的大腿用力张开,被少年的大手抬举着,尽情享受儿子的服饰。

        上半身衣裳半解,大红羽纱面白狐皮里的袄子敞开着,半遮住那坚挺硕大的乳球,紫红色的大奶头隐隐浮现,与那大红色下带着银色毫光的白狐皮毛相得益彰,淡浓稠和,艳丽夺目。

        这美妇人高盘的凌云髻还未卸下,眼角长长的细眉勾魂夺目,淡淡的妆粉恰到好处地遮掩住了那一丝岁月留下的鱼尾纹,显然是少年急不可耐地就地把母亲扑在大殿的地上奸淫,而母亲来不及卸下这美艳的妆容,却给母子间的激情增添了几分绚丽。

        李阙贪婪地伸长舌头舔着母亲丰满肥嫩的阴户,苏月心小穴的嫩肉散发出迷人的赤红,那是因为儿子舔弄而变得兴奋的表现。

        李阙的舌头在母亲肥厚的阴唇间翻动着,好似游龙在深厚的云层间穿梭,这种灵活的舔弄激起苏月心一波又一波的浪叫:“啊……乖乖儿子,你要把母后舔化了啊!”

        苏月心伸出玉手紧紧按住李阙的头,似乎把儿子的脑袋塞进自己的小穴才能止住那发痒,她高高抬起肥臀迎合儿子的舔弄,蜜穴内开始分泌出稠密的淫汁,散发出带有奇特芳香的腥骚味。

        “亲儿子,母后的味道香吗?母后的小穴好吃吗?”

        这种母亲的味道,熟女的味道使李阙感觉到极度的兴奋,而母亲的淫叫更是一种催化剂。

        他重重在母亲的阴部上亲了一口。

        之后一把掀开那半披的袄子带着母亲的淫水和自己的口水的舌头舔在了那饱胀肥硕的大乳房上,围着涨大的紫葡萄打转。

        两只手紧抓住母亲的大肥臀往上抬,那巨臀实在太过饱满,而使李阙的双手深陷入臀肉中。

        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奶头上扭动的舌头和阴户上碰触到的龟头,苏月心感觉到那能止痒的儿子的大鸡巴即将狠狠地操入自己丰熟的美穴,苏月心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啊……对,好儿子,用力的插母后吧,母后的小穴是你一个人的!”

        以母亲的淫叫为伴奏,随着一声沉重的低吼,李阙直挺挺地把大鸡吧插进了母亲的小穴,早已湿透了的甬道毫无阻碍,那雄伟的龟头似乎要一下顶到苏月心的心坎里。

        这骚浪的中年美妇刺激的抖动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扭动起肥臀来配合儿子的抽查。

        “干死你,母后……只有我一个人能干你这美丽的小穴!”

        李阙喘息着说道,加快挺动自己的大肉棒来满足母亲,两只手抱紧苏月心丰白的美腿。

        苏月心妩媚迷人的眼睛流转着光彩的烟波,那是乱伦与性欲的刺激,粉脸通红,一直红到那修长的美颈。

        胸前的两个饱满玉兔像是要跳走挣脱束缚一样疯狂抖动着,这对硕大的奶子看的李阙心痒难耐,腾出一只手狠狠抓住搓揉,但是他本来算宽大的手掌在母亲的巨乳面前不值一提,反而被母亲浩如烟波的胸脯吞噬。

        “亲儿子……娘好舒服啊!母后爱你!吻我!吻你的亲生母亲!”

        情到浓时,苏月心吐露着对儿子的爱意,单纯情人的性交再刺激也达不到如此,但是偷情的快乐与深厚的母爱融为了一体,这是一种升华,有什么比美艳母亲奉献出肉体更能表达对儿子的疼爱呢?

        “母后!”

        李阙深情地叫着,吻上了苏月心的樱唇,两条舌头缠绕着,交换着唾液。

        母子二人如同交颈鸳鸯一般缠绕在一起,苏月心粉脸依偎,美腿高抬,李阙臂膀紧搂,鸡巴猛动,海誓山盟,羞云怯雨。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良久唇分,李阙进入冲刺阶段打桩一般撞击着母亲,而苏月心杨柳腰摇动着向儿子撒娇,樱桃口微微气喘,杏眼朦胧,香汗淋漓,酥胸荡漾,下身涓涓花露流出。

        “母后,我要来了!”李阙怒吼一句。

        “来啊,儿子,想射到母后里面还是射到母后嘴巴里呢?娘亲好想吃吃你的精华液啊!”

        “我要射在母后里面,我要让母后怀孕!”

        “啊,那就射吧,母后给你生个大胖小子!”苏月心夹紧双腿,准备承受儿子的雨露。

        李阙已经忍耐不住,大鸡巴一颤,一股股地浓汁射在了母亲的阴道深处,而这股浓精的刺激也使得苏月心达到了高潮,喷射出了皇后天下无双的珍贵的娇露,两人紧紧抱着,感受着下体的汁液涌动。

        良久分开,苏月心的小穴里汩汩流出乳白色的液体,那是母子二人大逆不道乱伦的见证。

        盘缠大战之后,苏月心如同小猫一般依偎在儿子的怀中,深处鲜红的小舌头舔着儿子胸前的肌肉。

        此时她盘起的头发已经解开,李阙爱怜地抚摸着母亲乌云般的秀发。

        “皇儿,母后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母后真的好爱你”苏月心有气无力喃喃道,“可是你的大鸡巴真的太厉害了,要是多做几次的话,母后的魂儿都要丢了!”

        说到这儿,苏月心想起自己那个多年的好友,要是能够被儿子收入房中的话,第一当然是对儿子的争储之路大有助力,二来也能分在床上分担点儿子注意力,而这其实也是她早就计划好了的。

        “乖儿子,母后引荐一个美人儿到你床上吧!”她苏月心抬起头,用调皮的眼神看着儿子。

        “母后你是不知道,自从和你欢好之后,我就对一般的美女提不起兴趣了,只对和你一样美艳的熟妇产生兴致。”李阙苦笑着回答到。

        “可她的年纪比母后还稍大点呢!”苏月心娇笑道。

        “哦。?却不知是母后哪位好友?”

        “大元帅闵柔!”

        “腾!”李阙挺起身,惊讶地望着母亲。

        苏月心还不知李阙已和闵柔发生了些旖旎的事情,只道他不相信此事,便讲她与闵柔的关系娓娓道来。

        原来,闵柔与苏月心竟是从小玩到大的闺中密友,数十年前,她们各自所在的家族便已是大梁国有名的富商巨贾。

        而她们两人都是是生的如花似玉,艳名远播。

        在大梁国,重农抑商的传统始终束缚着商人地位的进一步提高,于是苏家与闵家就都把自家的小姐当成了可以投资的奇货。

        不过两家选择的对象却并不一样。

        苏家把宝押在了当时并不是很被看好的八王李宿上,将女儿嫁给他不说,还耗尽家产帮他笼络人脉,积蓄私兵,终于在老皇帝死后李宿发动政变,成功登上了皇位。

        自然苏月心被封为皇后,而苏家也从此飞黄腾达,许多人都在朝中身处高位,在民间亦控制着大片财产,如今已是大梁国最强盛的家族之一。

        而闵家走的道路却截然不同,闵柔的人生也远比苏月心来的更富有戏剧性。

        原来当时闵家选中的是比闵柔大了十几岁的镇南将军铜虎,当时的铜虎在讨伐南越的战争中缕立奇功,在军中可谓平步青云,是最有前途的青年将军之一。

        同时闵柔自幼喜爱武艺,将她许配给铜虎,是所有人都感到完美的一个决策。

        而铜虎被任命为北方军统帅,闵家也相应调整战略,重点往北方发展。

        可谁能料到,铜虎最终被证明是勇于少谋,难堪大用,把北方军代入了危局。

        而更让人没想到的是,闵柔竟有如此逆转乾坤之人,几乎以一己之力救大梁于危难之中。

        最终成为了万民敬仰的大元帅,但是她的家族却因为人丁尽失而远不如苏家那般繁盛,朝中也无甚亲近的高官。

        这两姐妹最终都登上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官位,只是这其中的过程颇让人感概人生的无常。

        “当年我和小柔真的是无话不谈的最好的姐妹,得知要出嫁之时我们都万分不情愿,因为这就意味着我们从此要分开”讲起这段历史,苏月心的眼神中带着追忆,也有一点伤感,“到后来她要随丈夫离开京城,我们更是抱在一起哭了好久。我们都没有想到,自那以后我们的人生会发生这样戏剧性的变化,我成为了皇后,她成为了大元帅。”

        “虽然世事变迁,但是我们姐妹的情谊一直都在,定时还保持着书信的往来,每次她在京城逗留,我们姐妹俩也都会聚在一起说说话。陛下对她的感情也是复杂的,有件事没有多少人知道,那就是,当年其实是小柔书信给我,让我说服你父亲来当此重任。因为当时皇帝以及朝中的阁老心里是不会同意守军离开,置他们于危险境地的,换其他的人肯定是不敢开这个口的,只是她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只能赌这一把。而我收到书信后决定把这个机会交给陛下,而他也确实把握住了那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所以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情比常人看到的要深得多。”

        李阙听了这段历史也颇有感触,想到前几日和闵柔的暧昧,更是心痒难耐。

        怪不得闵柔听到他的名字后那么惊讶,对他的态度也格外亲善,原来她早就知道李阙是好友之子。

        李阙连忙进一步问道:“母后,你与大元帅的交情我算是了解了,可是这姐妹情谊就能说服她乖乖地上我的床吗?”

        苏月心的脸红了起来,嘟起娇艳的红唇亲了儿子一口:“宝贝,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和你交好后就对你死心塌地,而放弃太子吗?”

        “那还用说,一定是孩儿的大鸡巴太让人母亲满意了。”李阙邪笑着拍了一下苏月心粉硕的大屁股。

        苏月心娇哼一声,狠狠掐了一下李阙的软肉,红着脸说:“这当然是一点,但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虽然我们之间有肌肤之亲,但是母子的血缘亲情也是不会变的。”

        “那是,您是我敬爱的母亲,也是我亲爱的妻子”李阙嘴里含着苏月心饱满的大奶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忍住胸前传来的快感,苏月心继续道:“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母后的体质特殊,只有那种禁忌关系才能最大程度的激发我的情欲,使我在性上得到满足,之前和太子保持关系也是因为我们毕竟名义上是母子,但这又怎么比的上亲母子来得刺激呢?所以有了你,他就完全可以抛到一边了。”

        听到母亲提到她和太子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但是自己的禁脔曾经在敌人胯下臣服的事实还是让李阙有些生气,隐隐却也有些刺激,于是嘴上更加用力地舔自己生母的大乳房。

        “我和小柔关系这么好,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们体质类似,虽然她比不上我这样敏感,但我一直知道她很想被比她小很多的男人操,她说那样才会给她最大的快乐。可以她的身份,不是说随便就能找到这样的情人的,而她的丈夫很早就失去了性能力,她这些年其实性欲一直都得不到满足,表面上看起来是威风的大元帅,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却不知道多少次摸着自己流着淫水的浪穴呻吟。”

        苏月心言语间有着对好友的同情,“而你,身份和年龄都是成为她情人的绝佳人选,加上有我这层关系的引荐,又何愁此事不成呢?”

        听到此处,李阙已经难掩心中的喜悦,跳起来抱着母亲美艳的脸蛋儿乱啃:“好娘亲,你对儿子真是太好了,自己献身给我,还介绍和你一样的美熟女让我操!”

        “母后还不是为了你好,便宜你了。”苏月心娇嗔到,“闵柔那边我会和她说的,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就行!”

        美母情意,李阙深深感动,一个弱冠少年,却能得到一个历经人世的中年美妇的全心相投,这是何等的幸运,而他凭借自己同时优秀的大头和小头,能够征服自己美貌又性欲超强的亲生母亲,又是何等足以自傲,他深深地看着苏月心的眼睛,坚定道:“母后,孩儿一定要登上皇位,到时候我要诏告天下,你是我的皇后!”

        “傻孩子,这怎么可能,全天下人都会戳你的脊梁骨的,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乱伦!”

        “相信我,母后,在这个世界上权力才是话语权。待我荣登大宝,就会宣布母子间的乱伦合法,甚至为国家所提倡。或许开始人们不能接受,但是时间一长他们就会习惯的。更何况这本就是天地间至美之事,待人们品尝过后,就知道其中的美妙,母子们都会习惯赤裸交合入眠!”

        苏月心一时还不能接受儿子这天马行空的想法,但儿子对她的迷恋她却是真切感受到了,她喜欢这种用肉体让男人沉沦的感觉。

        柔荑往下一握,儿子那巨龙已经因为打破禁忌的设想而激动地胀大,她抬起肥臀把自己被干过一次而阴唇外翻的小穴对准儿子的阳具,“刺溜”一身肉和汁液摩擦的声响,伴随着美妇人长长的呻吟,母子间又一次精彩的性爱开始了。

        空旷的大殿之中,妇人扶着少年的胸膛,坐在他身上臀波乳浪地摇摆着……

        摇摆着……

        神清气爽地从未央宫出来,李阙身上还带着母亲特有的体香,脑海中还闪现这母亲美妙的酮体,一路遐想,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府邸。

        正要洗个澡清洗一下,侍女却来通报宫里传话说让他入宫面圣。

        刚操完皇帝老婆,就听到父亲要见自己,李阙心里一跳,不过很快就明白肯定是有其它事情,于是立刻备轿入宫。

        “不知父皇唤孩儿来有何事要吩咐。”养心殿内,李阙恭敬地立在父亲身旁。

        “也不是什么大事,前些日子不是说要给你安排个差事,眼下正有个空缺。

        原来的执金吾方项前天在城东遇袭坠马受伤,此人年事已高,好像还伤的挺重的,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执金吾辖管京城治安,可是一个要职,总归得有个管事的,我就寻思着让你去先干几天,顺便也调查一下这个事情,你可愿意?”

        “孩儿愿意,必定不让父皇失望!”李阙心想今天可是双喜临门了,按住激动,忙着向皇帝表忠心。

        “如此甚好,巡防营那边我已经遣人打好招呼了,你随时可以上任。”

        昨日闵柔在向他汇报皇子武艺考核时对李阙大加赞赏,皇帝李宿现在对这个儿子还是挺有好感的,不过具体的能力怎么样,还是要拉出来看看,此番也算是一个重要的政绩考核了。

        和蔼的笑了笑,又给李阙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这一次短暂的面圣也就结束了。

        回到府里,李阙连夜为这个新的职位而做准备,他下定决心要在这个位置上展露头角。

        执金吾这个官职不算高,但也绝对不低,而从重要性来说,更算是京城内最重要的官职之一。

        它掌管外城的安防,治安巡视,抓捕可疑人员等等,京城的稳定性离不开这个职位。

        但这个官也并不好做,京城内高官贵族,皇亲国戚遍地,少不得和他们打交道,也经常会得罪人。

        原执金吾方项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在为多年一个稳字当先,遇事总是维护强势一方的利益,这么多年下来政绩风评实在不算太好,但位子却能坐得稳,也算是个人物。

        想到这里,李阙不由得对这次他遭受袭击产生了点疑惑,从现有的资料上来看,说是袭击之人是一个小商贩,妻子被一贵族子弟当街调戏,他前去说理,发生争执,执金吾率城防营赶来后偏袒对方,还编造污名加给其妻,其妻不堪其辱,归家后自尽,此人怀恨在心,报复方项。

        这官僚仗势欺人,小人物报复的剧情看似老套而常见,执金吾也只是受伤而未身亡。

        事情捅出来他这官是做不成了,但他也到了告老还乡的年龄,并没有多大的损失,因此这个案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皇帝让他顺便查一下,也应该只是走个过场。

        但在李阙心里,这案子有个最大的疑点,那就是站在那个小贩的角度想问题。

        亡妻之恨,人生大仇,若说他无情无义也就罢了,既然他决心为妻子复仇,又怎会只是让方项坠马就了事?

        假如他是为了避免犯下杀人罪也说不通,按照大梁国律令,以白身犯上是重罪,更何况是在闹市,对象是朝廷命官执金吾,可以说他根本没有不被处死的可能,既然如此,他为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刺杀?

        李阙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没有其它的证据,辗转反侧之间,他一夜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