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库工作遇到的奇怪事情至今难忘
蛇叔叔怪谈 • 2023-06-26 17:54:04 • 莲莲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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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11月中旬,我从渔场调到水库工作,水库在一片戈壁滩上,天山的雪水融化后一路流淌下来,汇聚在这个低洼地,建国后政府组织劳力修建了这个水库。

水库的旁边有个渔场,由一个昌吉人承包,雇了几个民工养鱼,到了冬天只留下一个人看守渔场,再加上我这个看守水库的,方圆几公里内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住在渔场,我住在水闸口旁边的宿舍里,相距也有五六百米。

刚到水库的那些日子不大习惯,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手机那个时候刚刚开始普及,距离水库最近的乡在数公里之外,平时几乎不去,我从家里拿了几本书,用来打发漫漫的时间。

这个水库以前水面比较大,还能跑铁壳船,宿舍旁边的台子上就停着那条铁壳船,我很小的时候跟随父亲来过一次,印象中水面广阔,有几条船在湖面上荡来荡去。随着城市用水量激增,让各级领导发愁的是水库的水位年年下降,根本不存在“溃坝”的危险,白天没有什么事,我就到处走一走,看看周围的环境。

11年拍的照片,这是当年住的地方,能看到炉筒子,楼下停着铁壳船。本文记述的事情发生时,我住在最靠近屏幕的那扇窗所在的房间)

所谓的水坝实际上是一道长长的土围子,大概有三米来高,坝上倒是挺宽,并行两辆卡车没有什么问题。戈壁滩上到处是低矮的红柳灌木丛,里面会有野兔出没,渔场的老余每过一阵子就会拿一把钢丝做的套子去红柳林里,但在水库的两年多时间里,只听他说套到过两只兔子,其中一只也不知道套了多久才被发现,他提着那只木乃伊一样干瘪的兔子显给我看,晚上叫我去吃,我都没敢动筷子。

宿舍西北大概有一公里左右,在坝的外面有个高出水坝的土堆,不仔细留意会当它是自然形成的,后来偶尔看到土堆靠近地面的位置露出来木头盒子的一个角,才想到这应该是座坟,“盒子”就是用很薄的木板订起来的棺材。这个坟墓没有任何墓碑一类的标志,土包上长满了荒草,如果不是无意中发现那个露出来的棺材角,谁也不会想到这会是座坟。

明白了这是一个坟墓,于是从烟盒里抽出三支烟,点着了倒插在坟前面,心里念念叨叨的说,我是某某,在这里工作,以后也算是个邻居,有个什么做的不到的地方请多包涵。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唠叨了一会鞠了几个躬才离开。

关于这座坟墓,后来我问起退休的老前辈,他们说当年修水库的时候条件很差,人们都住在地窝子里,有了头疼脑热就靠抗着,再重一点的病也没法治,伙食更不算得好,何况还有些人是以劳改犯的身份来修建水库的,孓然一身无亲无故。

新疆不比内地,水库距离城市又远,那个年代不用说了,荒郊戈壁交通、通讯都极为不便,一旦不幸亡故,也只能留下来永远陪着水库了。

听了以后心里感叹,苍茫的戈壁,常年劲风呼啸,这些异乡的人们静静地躺在这里,数着日升月落,看着斗转星移,寂寞不寂寞,家乡的亲人骨肉可曾知道他们埋骨何处。

转眼到了第二年的三月,在新疆生活过的人都知道,每年三、四月是新疆的风沙季节,天气晴朗时,在这戈壁滩上也有四五级风。三月的内地已经是春意盎然,草长莺飞,在新疆依然春寒料峭,偶尔有冷空气南下还可能滴水成冰,好在公家的煤随便烧。

那天中午天气晴朗,但风很大,躺在床上看了一会书就觉得眼皮子发沉,起身去隔壁水闸房提了一桶煤,把炉子填满了,盖好盖子,插好了门又躺了下来。

新疆冬季平房取暖很多时候是烧炉子,产生的烟靠炉筒子排出去,正常情况下每个冬天至少要清理一次炉筒子,把积碳清掉才能更好的排烟,预防一氧化碳中毒。在前两天感觉炉子烧起来似乎不那么旺,因为风大有点犯懒,就想过些天看情况再说。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很怪的声音沉沉的、执拗地响了一下,因为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了,心里模模糊糊在想:等下起来,炉筒一定要清理了,好像都能闻到煤烟味,这可不能开玩笑——一边这样想,很快就睡着了。

刚睡着就听到有人在敲门,一边敲门还一边说着话,外面风很大,听不清楚说什么。夏天有人会来这里钓鱼,但这个季节水库很少来人,以前有人跟我说过,小心有逃犯、盗猎一类的人,于是我赶紧走到窗边去看究竟是谁在敲门。

透过玻璃,看到一个男的站在水闸房门口,穿着看不出什么颜色老式军便服一类的衣服,上面都还打着补丁,另一个男的也穿的差不多,敲完门后转过身顺着宿舍房旁边的过道走了过去,这个距离说起来离我也就有两三米,但隔着一道墙,我大声问了一句:谁啊?他们没有回应我,沿着过道走了过去,我也转身快步走到另外一扇窗那里透过玻璃观察他们做什么。敲门的那个人站在屋檐底下,左手扶着栏杆,右手用力的在栏杆上拍了一下,面对着一大片水面,像是发了一声感慨,又像是重重的叹了口气。我隔着窗户又大声的问了一句:谁啊?

他们依然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看我一下,转过身向他们刚才出现的地方走去,于是我也又走回到另一扇窗户那里,看着他们向着西北方向走的很快,一眨眼就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我心里又纳闷又诧异,这两人是谁呢?一边疑惑一边转过身向床走过去,这时候我突然看见自己盖着军大衣正在床上睡着,猛的一激灵,我这才真的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满屋子都是烟,像有人在房间里放了一把火烧了东西似的,我急忙掀开军大衣,跳下床,几步过去把房门、窗户都打开,又急又劲的风涌了进来,几下子就把屋里的烟扫了个干干净净,刚把门窗关上,炉子却腾腾的冒出烟来——这是怎么回事?

出了房间我走到排烟口那里一看,顿时明白了:在睡着之前听到那“吱”的一声,是大风把原本向上的排烟口吹拧了一个180度的弯,当时铁皮之间的摩擦发出了那么个怪声音,而排烟口朝下,煤在燃烧时产生的烟根本无法排出去,所以醒过来看到满屋子都是烟。

当时我是睡着的,而这个地方一般三四天没有人来很正常,也就是说如果不是那两个“人”,如今我都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离开水库、离开新疆十多年了,我经常想起那两个“人”,不知道该如何报答祂们,在这里为祂们念一声“南无地藏菩萨”,衷心祝愿祂们能够从轮回中解脱,自在喜乐。经常想起在水库工作的那两年时光,想起我的那两条狗,渔场的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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